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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刺眼的阳光穿过云层、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房间,忍不住眯起眼拉起大半的窗帘。不开窗也仿佛可以感受到屋外焦灼的空气混着骄阳的艳烈弥漫出燥热的气氛来。吹着电扇,偏安房间的一隅享受这恣意的24℃的凉爽最是舒服不过了。
有人爱极这盛夏,因为它足够热情足够热烈,像极了最耀眼最跃动的红。而我不要那么炙热,不要那么火辣,24℃刚刚好——乍暖还寒,草长莺飞,百花盛放。而这不该是一年好景时么,而这不正是象征生命的绿色么。
而这24℃,也是我爱你的温度。
如果说在时间的荒原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地遇见你是命,那么因戏结缘而后识你知你懂你爱你就是我的运。命和运交缠地联系在一起,以这样密不可分的方式诉说前因后果。有人爱一个人,然后爱上一座城。有人爱一个人,从此死生契阔。我想,我爱你的方式就是远远地凝望、静静地陪伴、深深地守护。
如果说“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是你为人处世24℃的坦然,去留无意宠辱不惊是你待人接物24℃的闲适,那么我爱你也希望是24℃的从容淡定。不需要多么撕心裂肺地尖叫,不需要多么震耳发聩地宣誓,保持这不温不火的24℃正好。
生命当然需要热烈的红,感情也不外如是。亲眼见到你时激动地只会念你的名、整晚兴奋不得眠的经历还历历在目,但这样短的交集再炽热又能怎么样呢——更多的时候只能远远地看你,心疼你。而经历过热烈的37℃后,浓烈渐次消退,迟早会回到它最初的颜色。细水才可以长流,静水才可以流深,何不将37℃的浓度化作24℃的长度和深度,让这份爱更长更久更远些呢。
保持24℃的波澜不惊,保持24℃的超然洒脱,看花正艳、草正茂盛,我爱你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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