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醒来,妈妈告诉我,我已经昏迷了两个月。看着自己完好的身体,难道曾经在清朝经历的21载春秋终究只是我的南柯一梦。
从深圳搬回北京已经有三个月,起初是父母兄嫂的要求,车祸之后全家并不放心再让我一个人独居。而让我放弃在深圳的一切并不是这个原因,是我的心驱使着我回到北京,那里才是我的归宿。
因为在北京的新房子还在装修,我还是与父母同住。可怜母亲已经为她这个女儿担心受怕20余年,如今车祸之后还要面对有三分生疏的女儿,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想到孩子,心中又是没来由的难受。不想再让父母为我担心,我在所有人面前装出与原来并不二至的模样,可实际上现在的我只是困在张晓身体里的若曦。
之前在博物馆看到的那幅画只是证明了马尔泰若曦是真正存在过的。那我是谁?原来的张晓是谁?张晓和若曦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如果我只是若曦的转世,为何我的心痛却如此真实;如果我真的穿越,为什么我又能起死回生?
以科学的角度,我所经历的一切只能用「梦」来解释了。张晓不过是马尔泰若曦的转世,车祸不过是让张晓找回了前世的记忆,这样我的感觉会好很多,至少她是她,我是我。
南山博物馆那个酷似他的男人又是怎么回事呢?顿时我笑自己痴傻,既然梦醒,又何必去追究无谓的是是非非,既然已经决定不相见,也不需要去探寻什么,徒增烦恼而已。
回到现实,我也得是自己养活自己。父母担心我太过劳累,特意托人在杂志社找一份闲职,收入不算丰厚倒也是轻松自在,平日里跑跑生活类的新闻,总之是吃喝玩乐总动员。我乐得轻松,以我现在的状态做财务工作,老板非要发疯不可。
不过人生不如意十之有八九。今年杂志的出版人和主编决定要全方面报道纽约时装周,杂志社的人员数量顿时变得紧张,我这个生活闲差也被发配到纽约加入到报道团队,我不禁为即将来临的繁忙工作发愁。
坐在飞机商务舱的时候,我还真小小的兴奋一下,以前在深圳没少蹭公司出公差的机会出国,外企说好听了是控制成本,说难听了就是抠,总监以下的职位全部是经济舱,管你是从东半球到西半球还是北半球到南半球,想舒服了也可以——自己买单。
飞机是夜航,起飞后我就盖着毯子蒙头大睡。半梦半醒中又梦到了和他的那些故事,眼睛不由得又湿了,他的面孔还是清晰的触手可碰,令我心碎。调整座位,看下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喉咙里感觉格外干涩,想按呼叫键要杯白水,又不好打扰他人,只好作罢。
「你还真是爱哭」刻意压低的声音在我耳边,低沉略带沙哑很好听很男人但也听出来其中的抱怨。
四爷番外: 马尔泰·若曦,没有朕的允许,你不准死,你不准死…若曦,你怎能如此心狠,丢下你的四爷,独自离去…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我怎么过下半辈子呢? 你知道吗?这皇宫里,每个人都是井底之蛙,眼望的都是四角天空,我又何尝不是呢?我知道你热爱**,在你眼里,**比什么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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